嗯,我应了声,而后从身后尾随我们一道前来的长生手里接过礼品想交与丫鬟收下,却被云深从我手里夺了去,只听他隔着空气,遥遥对准那卧室方位,不甚惋惜道:
今日阿珩带了些许长白山灵芝仙糙,东海明珠数颗,以及一些扬城风味特产,本想亲手孝敬二老,无奈都已休憩下了,孩儿及阿珩就带着这些礼品先行退下了
嗳嗳嗳!深儿莫要离开!爹醒了!醒了!!明显能看到卧室内那c黄上顿时有人影攒动,而后就见一白髯老人自那走出,约莫花甲之年,却笑眯眯,看着很是精神矍铄,想必就是那云老爷。
他疾疾小跑到自己儿子跟前:不要走嘛~他又朝我看过来:哟~让我来看看我这儿媳,长得可真尊呐,哎呀,跟我儿子真是郎才女貌佳偶无双东西呢?
这转折快的真真叫人瞠目咋舌。
云深将那几个小礼盒负手藏于身后,含笑道:哪来的东西?
云老爷脸倏地拉个老长:真是不孝,敢骗老爹我。
待到云深将那礼盒拿出,云老爷接过去抱在怀里,即刻如同一朵怒放的牡丹花儿,美滋滋乐颠颠的笑了。
云深道:爹当真有意思,近几年不知被何奇症缠身,时常晕倒,然,每回一听到金银玉珠,风味珍馐这等字眼,便会即刻醒来。
云老爷将那礼盒如亲儿子在怀里般,搂得更紧:是啊,是病,得治啊。
云深又问:娘呢?
云老爷回道:刚才吃了些,怕是这会已经睡着了,方才我那般大的动静都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