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自恋是病,得治。
哈哈哈~云老爷又慡朗的笑了三声,对我道:陆九爷一直如此,每每夸完旁人相貌,定要自比之。
我:呵呵。
云深此时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在我另一侧坐下,看了看我手里的碗,温温笑了,道:阿珩不要光顾着扒白饭,喜欢什么直说,为夫夹给你便好。
他话还未落,一只红烧猪肘蓦地出现在我碗上,夹猪肘的那手几近与玉箸一色,手的正主当然不是云深,而是我右侧的陆九爷陆阁主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九爷却是好整以暇,道:弟媳昨日长途奔波,夜间又伤身劳累,多吃些猪肘且可以补血。
补血
此话一出口,桌上一圈人均面色不定,千变万化。
我一时间颇感无力,只想问候问候这陆九,补你娘亲的血,我将你打的像猪肘可好?
××××
好在接下来,这陆九爷也没再做何惊世骇俗的举动,抑或说出何惊世骇俗的话,一日算是安安稳稳度了下来。
阿连姑娘语快手快,下午便来告知我,已经托人将那酒馆买下,可以继续做邻居啦。
我说不出别的话,只能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