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至我身侧,与我并肩一道,边答我:小伤而已,不必挂念。

我掸去落在袖上的一片花瓣:嗯,那我就先不挂念了,反正晚上也能看到。

云深一怔,方才弯起唇角,微蹙起眉浅浅一笑:也是。

我心头如偷到鱼的猫,极其得逞的笑了。

不过有一事困扰我许久,当下正是个好时机,我便看似顺口将其问了出来:

不知隽之今日如何看出c黄上那人并非阿连的呢。

他沉寂了片刻,问我:娘子难道没有看出吗?

我抬眸看他侧脸,回道:看出了,但不知你用的是什么法子,是否同我一样。

云深道:不知夫人是何法子?

我咳了声,大方道出:视胸识人那你呢?

云深默然少顷,我于此间又晃了晃手臂,威逼他道:莫不是真与我一样的方法?嗯?

他失笑,如安抚小兽那般顺手在我刘海上轻轻摸了一下,道:娘子想的太多了,怎会同你一样,不知你知不知晓皇室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