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棠:噢,但是他们的讲师太傅大人是您的人也!

玉佑樘道:那又如何,他再怎么风姿绰约凤毛麟角,他也只是一人;而我,即便是一人之下的太子,也只是一人。

玉佑樘觉得,若是自己继续这这下去,很难顺利当上太子。

册立太子大典愈发临近,埋藏在四围的权潮暗涌也正一鼓作气隐隐待动

诸党争流,他意欲明哲保身,顺利册封当上太子。

但皇帝对自己的顽固支持和厚重恩宠,二皇子日益加重的算计胁迫,三皇子童颜之下的韬光养晦,无一不在诉诸着,他这个办法已经不完全行得通了。

好吧,既然已是风口浪尖,岌岌可危,无法以一己之力抗衡

那就好好利用自己现下的这个地位,来助自己一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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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依旧如常。

课间,碧棠端着点心回来后,玉佑樘的桌上名帖又如山叠。

玉佑樘随手抽了几张,匆匆瞥了几眼,便不想再看,叫碧棠用个袋子,胡乱全塞了进去。

外头的少年们以为,太子殿下要装起来带回去看。

却不料那负责装袋的小宫女拎着那一布袋的名帖,走出教室。

少年们均偷偷跟了过去,二皇子使使眼色,几名自己的小弟也忙混入学子人堆,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