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意,玉佑樘随意一笑,桃花烂漫:上回医官已经同我讲了这事,我今后恐怕会一直以男子身份生存下去,已无需在意这些。

我不允许!谢诩声色俱厉,边愈发严实地攥着她手,体寒是有多厉害,这样的节气,捂了这样久,都不见暖和一点儿。

玉佑樘见他似乎极为气恼,也不多言,只应他:唔,好罢

她又将自己被他捏在掌心的小拳头拱了一拱,笑道:谢先生的手好生暖和。

一句短促的话,一个细微的动作却让谢诩原先阴冷的脸色淡去不少,他不回话,只看似随性地使另一只手,往原先的上头又覆了层。两只大手交叠在一块,不留一丝细fèng地,严密无比地将玉佑樘的那一只小手包裹得紧紧。

很暖和啊,玉佑樘赞叹道,听起来由衷极了,她又问:谢先生,这便算是男女之情吧?

谢诩先是颔首,又摇头,冷着声,却是相当耐心地给出解答:不算,男女之情当中的执子之手该是十指相扣,一生偕老,我们这个

他顿了一刻,似乎努力想给出一个定义:约莫只能算是师父给徒弟捂手而已。

他刚讲完,只觉得掌中的小手连动数下,似乎欲要努力挣脱他,谢诩也非面厚之人,当她不舒服,也略微松开自己的。玉佑樘的那只手极快地钻出来,却并未被主人收敛回去,而是爬了过来,攀附至谢诩手上,五指小小张开,就着他手背,轻轻扣进了他指间

谢诩微愣,待反应过来,只觉得呼吸加促,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