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棠又为难地点头:对呀,殿下真的很不习惯当女子呢,真的很焦躁。

谢诩淡淡掷下一词:女儿家每个月都有这几天的,不必太在意。

大约是睡得不深,又有警惕的习性,玉佑樘耳朵微微一动,自桌面叠抱的手臂里仰起头来。

她睡眼惺忪,望向门口两人,打了个呵欠道:孤似乎听见你们在讲我,有什么事?

谢诩将手里的姜枣茶交给碧棠,而后一路捡起那些纸张,走到她桌前,整齐叠放好,淡淡评价:书的不错。

玉佑樘撑腮,心境寥落,不大在意他的赞赏,只噢。

谢诩扩充评价:我记得你以往不擅糙书,这次写得心境饱溢纸上,还算能见人。

玉佑樘依旧没理会他不知是赞是嘲的话,只问:谢大神医,这葵水多久才能没有啊?

谢诩回道:你第一回来月信,又拖延了这么久,我也无法准确判断。如果按着最好情形来看的话,三五日就可结束。

真的吗?玉佑樘加重询问的语气。

嗯,谢诩接过碧棠手里的姜枣益母茶,隔着碗壁触了下水温,才道:把红糖水喝了。

还要喝啊?太子殿下眼里有明显的悲伤。

谢诩告诫道:自然要喝,你平日里多注意调养的话,以后每月来葵水会正常许多,不会腹痛,也不会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