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觉察到了不对劲,但又不敢上前,便问道:“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暮景琛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在衣食住行方面从不委屈自己,不仅有洁癖,还有一颗矜贵的胃,只要吃得稍不顺心,就是翻江倒海的疼。
她怀疑他八成是消化不良山里的吃食。
暮景琛粗喘道:“就喝了两碗酒。”
山里的吃食确实不对他的胃口,整个晚餐他几乎没动筷,但杜仲让酒让得太过热情,他也不好拂了他的意。
温伊猛然想起,杜仲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黑陶罐子,那是老白叔用来酿酒的器具。y
她忽然想起了老白叔说是要送给暮景琛一坛子海狗酒的事情,心里顿时暗叫一声不妙。
海狗酒酒劲大,而且对男人而言有助兴的功效。
她跟暮景琛本就要独处一室,如今他又喝了海狗酒,指不准自己要被吃抹干净。
暮景琛这个人看上去长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实际上在床上简直变了个人,不把人折腾个半死,他是不会罢休的。
更何况他们现在是离婚状态,这种事情万万不能发生!
只见在躁动的驱使下,暮景琛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他抬手那么一扯,衬衣的扣子瞬间崩落,露出肌肉纹理清晰的胸肌、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