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妈妈看看伤口。”她想掀开被子查看,却被他截住手腕。
他说:“我找你来,只有一件事,那颠倒是非的医疗诉讼,停止吧。”
她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说:“不可能!”
他冷笑:“如果你要继续为难她,也行,我会离开公司。”
呵呵,威胁人,谁不会?
她猛地站起来:“你!”
她在病房里暴躁地走来走去,最后一声不吭,她提起包,准备离去。
他知道她妥协了。
他叫住她:“妈,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别动她。是恳求,也是警告。”他顿了顿,说:“还有,你不用费心了,我不会跟她在一起。”
他忽然轻笑一声。
姜淑宁回头,见他的笑容却不是冰冷的,也不是嘲讽的,而是她从未见过的苦涩与哀伤。
“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跟她一起?她也好,知知也好,你都别费心了。”
“云深……”
他却已经躺下去,背过身,不再言语。
姜淑宁离开不久,周知知来到他的病房,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