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催促道,“快许愿啦。”
蜡烛熄灭,我没有立即去开灯,室内却不暗,莹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盈盈照进来,我望着沈星辰,故作轻快地说,“你想要什么礼物?说吧,什么都可以。”
良久,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什么都可以?
“任何。”我说。
他忽然俯身,越过餐桌,双手撑在桌面,牢牢盯住我,“周惟惟,我要你……”
他的话被阻断在我的嘴唇上。
我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僵住,我感觉自己胸腔内剧烈跳动的一颗心,咚咚咚咚,似要蹦出来。
他猛地推开我,叹口气,“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给他再说下去的机会,越过餐桌,站在他面前,勾着他的脖子,踮脚,再次将嘴唇印上他的。
是酒精,或许是我决绝的主动热情,让状况在微醺的夜色下开始失控。沈星辰反被动为主动,双手紧紧揽着我的腰,热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霸道、热烈、深情,带着独属他的气味,让我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极致缠绵的片刻,我的泪水纷纷跌落,滚烫而绝望……
十一点半,我缓缓睁开眼,窗外月色正浓,而床上的人,也因为掺在红酒中的药物,酣睡正浓。
我悄然起身,蹲在床头望着他,怔怔的,良久。我俯身,将一个吻轻轻印在他额头。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在的士上我拨通阿坚的电话,“他过去了吗?”
“在的,惟惟姐,我请了他一打啤酒,才喝到第二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