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幸好发现得及时,否则……
她喝了掺了安定片的红酒,然后溺在了浴缸里,若不是在书吧里做兼职的女学生有事需要找她请假,而后找上二楼卧室,只怕……
夜色四合,苏灿缓缓转醒,看到坐在病床边满脸担忧的我与亚晨,冲我们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她说,我并没有自杀,只是这些天老睡不好,太痛苦了,就用酒送了片安定,想着泡个舒服的澡去睡午觉的……
“别说了。”亚晨打断她,偏头不忍看苏灿自欺欺人的解释。
“亚晨你先回去休息吧,西曼留下来陪我。”苏灿又开口说道。
亚晨望了望我,我用眼神示意他别担心,有我在呢。他才放心地离开了病房。
我蹲在病床旁,摸了摸苏灿苍白的脸颊,轻声说,怎么这么傻呢。
我没事呢,别担心。她望着我。
“要不要喊那言过来……”我迟疑了下,还是问了出来。或许她最想看到的人,是那言。
“不要!”她尖叫着打断我。
过了许久,她又幽幽地开口,我不想再令他心生厌恶与失望。而且,有什么用呢?他能给我的,我不想要;而我想要的,他永远都给不了。
她扭过头望住我,说,西曼,你还记得在甘南时那个占卜的吉普赛女人说的话吗?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