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周,那天上午她正匆匆忙忙打算赶往孤儿院,衡叔说他又接了个活让她去帮忙,这些年孤儿院的收入全部靠衡叔接一些道上的比较棘手的外科活来维持。

可是衡叔的年纪也渐渐大了,有些重要的手术都做不了了,她有时候很痛恨自己怎么不能早点将衡叔的医术学会,早点替他分忧解难。

奔到楼下的时候,忽然接到他的电话,问她在哪里。她犹豫了下说在学校,他的声音意外地有些严肃,

“我正好在你们学校门口,出来我们见个面吧。”

她有些焦急,

“有什么事吗?”

“重要的事!”

他回答的言简意赅却不容拒绝,她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远远就看见他那辆银灰色的车子,在阳光底下散发着诡谲神秘的光芒,跟他的人一样看起来神秘莫测让人捉摸不透,一上车他就问,

“身份证带了没?”

“带了!”

她一时也不知道他忽然问这个做什么,就老老实实回答了,他没再说什么踩下油门银灰色的车子飞一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