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小脸贴在他精瘦的胸膛上,这样的姿势看起来无比温馨而又浪漫,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寒冷,瞬间将这温馨冷冻成冰窖,

“今天晚上打电话来的那个女人,想必就是你心头上的那位吧?”

他身形微微一僵,她继续淡然温顺地说着,

“当你在跟别的女人做着那些亲密的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跟不是自己爱着的女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排斥,一丝不适,一丝不甘吗?”

他的冷静再次被她若无其事的话语一点点撕裂,他就说她怎么可能忽然间收起獠牙这么温顺了,原来有时候没有獠牙,温顺乖巧比她与他明晃晃的对抗更可怕。

他一把掀开被子起身打开灯,她的眼睛因为这如突其来的明亮而猛地闭上,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她那张巴掌大的肃静白皙的小脸,他眯着眼逼问着她,

“你是在说,每次跟我做的时候心里都想着那个男人,然后十分不甘?”

“我没那么说!”

她睁开眼望向他,眸底是一片安宁。

他止不住的嘶吼,

“你心里头不是有那个林文城吗?”

她讽刺他心里头有人还跟别的女人做/爱,她有什么资格讽刺他?她心里难道就没有人了?那她为什么还主动对他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