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以后……平日里也要叫我阿墨,记住了吗?”
她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到现在会情不自禁地在浓情的时候叫他阿墨,全因为他第一次时的痛苦折磨,她下意识里以为自己叫他阿墨他就会仁慈的放过她。
她不回答,他就极有耐性地一下一下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慕黎心底挣扎,平日里叫他阿墨她怎么能叫得出口呢?他们不是甜蜜的爱人,不是情投意合的夫妻,为什么要叫他叫得这么亲密?
她不懂这个男人,可是却又知道自己终究抵不过他在她体内燃起的一战栗的感觉,所以她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肩膀,然后在激/情到来前点着头答应他的要求。
因为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所以她的身体还是有些紧致,最初的时候她只紧紧掐着他喊着痛,这个发现让顾墨辰满意的弯起了眉眼,勾起了薄唇。
自始自终她都是他顾墨辰一个人的女人,即使她跟那个林文城那几年爱得那么死去活来,林文城却从来都没有得到她。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林文城?感谢他将她保护呵护地如此完美无瑕,让她将所有的纯真和羞涩都在他一个人面前展示?
慕黎被他吻得神情恍惚,她知道自己该推开他的,可是体内的空虚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将他抱得很紧很紧。
直到多年之后慕黎才明白,若肯对一个男人交付自己的身体,无关他的技巧是否娴熟,无关在这之前你们是不是陌生人,这一场场身体的交付其实早已暗藏着绵密的情意。
渴望了她好几个月之久,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他又怎能不好好品尝?那感觉就像一头被饿了许多天的狮子乍然被人丢了一头小绵羊过来,所以他直接将她吃干抹净地连骨头都不剩。
第二天慕黎直接睡得死沉,而某个男人也因为这几天的来回奔波和昨晚不遗余力的“耕耘”而破天荒地睡不醒了。
后来慕黎是被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抬手拿过床头的手机然后听到身后传来某个男人低低的咒骂声,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昨晚她不知怎么的就被他被迷惑了,竟然又跟他纠缠在了一起。
电话是衡叔打来的,问她今天能不能抽时间过去,说孩子们都嚷着要给她拜年呢。她这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孤儿院,连忙跟衡叔说自己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