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笑意更深,报复的快感甚至让他终日冰冷着的脸色染上淡淡的喜悦,这个样子的他如同一剂毒药,让人痛苦却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沦陷,
“你说说你怎么就是我姐姐了?我们是同一个父亲,还是同一个母亲?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他说的不疾不徐,她的泪水却快要掉下来,小时候常常被其他人笑话是爱哭鬼,所以长大后的她渐渐改掉了这个毛病,可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了,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人这样欺负侮辱过,她委屈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可是锦爸爸、我当他是亲人……”
他蓦地沉了脸色,一双黯黑的瞳孔里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你不脱是不是?想要我帮忙是不是?还是说……你希望我马上就将那个穷小子的事情告诉他们学校和媒体?”
他说完拿起桌上的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她被他浑身的戾气吓得一哆嗦,又看到他扬起的手机,一时间觉得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下来,整个身体也跟着往后踉跄了好几步,直到撞上冰冷的墙壁她才停了下来。
半响,她终于缓缓闭上了眼,哆嗦着被咬得苍白的唇吐出两个字,
“我……脱……”
泪水同时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的眼中滑下,她就那样闭着眼死死咬着自己的唇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她穿着式样简单的衬衫,每解开一个扣子她的心就狠狠地揪一下。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她不明白锦爸爸怎么会教育出这样的儿子?在她仅存的那些印象中,锦爸爸是个温润的男人,不管他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的,至少他在她和妈咪面前是这样的。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看过自己的身体,她跟陈家扬也仅仅止于深情的亲吻,说她思想守旧也好,说她故作清纯也罢,她始终觉得有些事情应该等到结婚后才能跟自己的老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