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要尖叫的冲动将床上的枕头大力丢了出去,见她不应声久保田太太又继续在门外尽职尽责地敲着门,她索性起身将音乐的声音调到了最大,重金属的摇滚音乐,久保田太太的声音终于被盖了过去。

门外,捏着电话的久保田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音乐声吓了一跳,电话那端有不悦的声音传来,

“什么声音?”

久保田太太硬着头皮汇报着,

“好像、好像是音乐声,顾小姐一直不肯开门……”

那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久保田太太听到他重重冷哼了一声说,

“随她吧!”

便啪的挂了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再没有敲门声响起,希蓝这才起身将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换掉,然后就那样静静躺在床上,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我已不想追求,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