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喊他当然也跟着醒来了,英俊的面容上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林珊妮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承认他这副样子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只除了那个此刻正对她怒目相向的女孩。
她看到他因为那个女孩的指责而微微沉下来的面容,有些看不过去地转头走了出去,这样情景让她想起那句歌词:爱他的人对他痴心不悔,他却为他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身后传来那个女孩气愤地一声冷哼,然后便是她蹭蹭跑出来的脚步声,她听到他有些辛酸却又讨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流潋,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女孩毫不领情地呛了回去匆匆从她身边跑过,头也不曾回,似乎他们都是瘟神恶煞。
林珊妮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个终日里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男人正起身从座位上起来,他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他整个人周遭都莫名的萧瑟。
许流潋一路狂奔着冲出机场大厅打上出租车之后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刚刚自己醒来时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的画面,心底又止不住的难受和憋闷。
他的出现让她想起高烧的那个晚上,让她想起床头那张署名故人的霸道纸条,那晚的那个男人渐渐跟他的身影重合,但是她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那个男人就是他,她头痛的揉着额头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身边难道还缺女人吗?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纠缠不休?还是说他喜欢的只是这种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