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将心底浮起的那抹酸涩逼回,她小心翼翼的问,

“你……明晚会过来吗?”

那端却只是沉默,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跳梁小丑,在那里蹩脚的自说自话,人家明明都有女人陪伴活的风生水起的,她还在这里傻傻问人家会不会过来。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愚蠢的可笑,可是她也只能继续下去,谁让她先挑起的话题呢,

“明……晚我有同学聚会,可能会晚回来一些……”

“几点?在什么地方?”

他平静的问,声音里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晚上六点开始,在晟世酒店!”

她规规矩矩的回答。极其怪异的一问一答式对话,像老师与学生,像上司与下属,中间始终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知道了!”

只一声浅淡疏离的知道了,他便挂了电话。

转身拿过自己的衣服便开始穿,那个女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御少,您要走?”

兀自穿好衣服,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他冷冷扔下一张支票,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