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忽而炙热忽热轻柔,炙热的时候用力箍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轻柔的时候又似在呵护着什么。

她的手里还端着粥,就这样动也不敢动地任他侵略着,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身体上点燃一朵朵火焰,许久,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他才不舍地放开了她,她早已被他吻得浑身无力,软软趴在他肩头喘息着。

居蓦地她像想起了什么似地推开他,一把掀开他的睡衣,果然发现他的伤口出已隐约渗出血丝,

“你……你的伤口!”

她大惊失色地开口。

赭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明明有伤不适合做这么激烈的动作,却偏偏不顾死活,他不吻她能死啊,真是的。只是她不懂,男人的欲/望有时候就是这么来势汹汹,挡都挡不住!

低头查看他的伤势间她这才发现,她身上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褪到了肩下,脸上蓦地飞起红晕,

“我出去拿药箱给你换药……”

她说完便端着碗仓皇逃走。

然而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冲动的一句话,因为她现在才发现他的伤口伤在腹部极靠下的位置,从那里隐约可以看到他傲然挺立的男性象征,而要换药重新缠好纱布的话,势必要……

清夏红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狼狈不堪,虽然早已与他有多次肌肤之亲,虽然昨晚她也替他擦拭过身体,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仔细且近距离的观察过他的身材。

“怎么了?不是要替我换药吗?”

他慵懒靠在床头,云淡风轻地问,似乎没有注意到她红得要滴血的小脸。

“我……我……,”

清夏窘迫地瞟了他一眼,

“你……你可不可以自己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