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冰激凌顿时跌落在地,肖雨辰一回头就见到她惨白的小脸。

“清夏,怎么了?”

察觉到她的一样,肖雨辰吓了一跳。

清夏茫然站在人潮汹涌的街头,脑海中只剩下了他性命垂危这几个字,抬眼看了一眼大屏幕,她只看到医院门口围着黑压压的警察,各路媒体记者也早已闻讯前去。

她忽然疯了般地就朝医院的方向奔去,肖雨辰皱着眉一把拉住她,

“你要去哪里?”

“医院!医院!求你送我去医院……”

心口剧烈的疼痛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在他说出那些残忍的话语之后,她努力地想要自己好好过,拼命地想要自己忘掉他,然而所有的故作坚强在听见他性命垂危的这一刻,分崩离析。

“你哪里不舒服吗?”

肖雨辰打了个车,只道是她有什么问题,他生于高干家庭,没有太多接触过极道社会的人不太清楚御修离是何许人也。

清夏胡乱的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跟肖雨辰解释,她只能无力地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想着刚刚电视上播放的画面,军火交易?她只知道他身份特殊,却没想到他竟然从事这么危险的事情?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她迫不及待地冲了下去,周围有层层警察在把守,因为伤者身份特殊,外来人员一律不得入内。

她又急又慌,在医院门口来来回回晃着,肖雨辰看着她焦急的样子,一把抓住她,

“清夏,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