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一颗心怕的都快要跳出胸膛,她艰难地抬眼看了他一眼,一晚上他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坐姿,一动也不动的,像尊沉默的雕像以绝对傲然冷冽的姿态存在在那里,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无光。
她低着头嗫嚅着迈步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像踩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刚刚喝下的酒劲渐渐涌上,她的一张小脸红得不像话。
离他身边还有几步的时候,他蓦地起身一把拽过她,她惊呼着跌倒在他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只好本能地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服,
“不该说些什么吗?”
黑眸锁着她的惊慌,大手顺着高高开起的旗袍叉口探了进去,在她的大腿边缘打着圈。
“说、说什么?”
她感受到他喷薄的怒意,所以也不敢反抗他,就那样任他为所欲为。往往他如此平静的时候,就是他最愤怒的时候。
“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嗯?”
他惩罚性地啃咬着她的锁骨,最后一个单音节的嗯字,让她浑身打了个机灵。
“我……我没有不乖…我只是……”
她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紧张加上酒意,小脑袋一阵眩晕袭来,她头一歪倒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猛地扳过她的头,就见她紧闭着眼熟睡了过去的样子,小脸上满是因为酒意而泛起的红晕,以她那点酒量,喝三杯的话当场就醉倒了估计。
“阮清夏!”
他懊恼地瞪了她一眼,却又不忍心将她弄醒,满肚子的火气就这样在体内来回奔腾着,无处发泄。
门外,龙熙翰跟龙一站在包厢门口,一边一个。一个笑容清浅温润有礼,一个神色冷漠气势骇人,不愧是某人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