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

如果这就是成长的代价，那么她认了。

章父温和宽慰着她，

“谁都有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你不需要内疚，现在回来就好”

章父也将她过去那三年归为年少不懂事，而其实她也确实太年轻，二十岁初头的年纪为了一个男人奋不顾身，说是爱情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这个年纪，谁懂爱的真谛？

在章父眼中，她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时头脑发热的冲动喜欢而已，跟爱无关。

章云舒回家之后没多久章华就回来了，来她卧室看她的时候章云舒正准备休息，章华自然是知道她跟初牧野之间都发生了什么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她床边坐下来之后问着她，

“需要我给他发离婚的律师信吗？”

章云舒摇了摇头闷声说着，

“不用了，我已经给他留了离婚协议了，我也签好字了，相信他会很快签上字寄回来的。”

在章云舒眼里，初牧野对她、对这段婚姻是没有一丝留恋之情的，看到她的离婚协议他估计会觉得解脱，也会很痛快地就签字，哪里还需要什么律师信。

章华看了一眼她灰败的小脸，内心划过一丝挣扎，不过下一秒那些挣扎就消散而去。

其实章华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天晚上初牧野跟于明珠什么都没发生，他也没想到初牧野竟然会有那么大的毅力将于明珠给赶出去，原本以为初牧野跟于明珠睡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的，谁知道初牧野硬是自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泡了一晚上的冷水。

这让章华觉得，初牧野其实是有些在乎自家妹妹的。

如果不在乎，大可以不管不顾的睡了于明珠，就算他不想跟于明珠有什么不想对于明珠负责，睡了也就睡了呗，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于明珠还是那个给他下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