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这种事岂是随便一个一声就能干的,我学医的时候辅修过这个。不过这人情可是越欠越多了,我都替你担心还不完。”

陆钧礼接着面色转正,和叶曼琳说起了验尸结果。

“男死者至少死了一个半月,女死者死亡时间在昨夜。俩人被砸烂的头部组织均没有生前反应,也就是说凶手砸头的行为是死后造成。看颅骨形成的创面,砸头的器具应该就是普通的锤子。我还在俩人的胳膊上找到了针孔,我已经让属下抽血拿去化验,不出意外的话,俩人应该是被注射了毒物而死。”

“头呢,可有什么部分缺失?”叶曼琳问。

“虽然弄得很零碎,经过观察和拼凑后,不缺什么。不过看样子,凶手好像是想从他们脑袋里找什么东西。”陆钧礼接着低声对叶曼琳道,“这在胳膊上扎针的行为,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叶曼琳心惊了一下,他知道陆钧礼说的是昨天试图杀她的李秋梅。

“有事说,跟我走。”陆钧礼看看四周道。

叶曼琳立刻答应陆钧礼。

走之前,叶曼琳交代齐峰带人重点查明两名死者的身份。看女死者的衣着应该是有身份的,又刚死不久,应该比较好查。

叶曼琳随后上了陆钧礼的汽车,到了恩良医院。

“刚才人多,不好和你直说,有个情况你必须看一下。”陆钧礼下车后,绅士地给叶曼琳开车门,他不忘用手挡着车顶,避免叶曼琳下车的时候碰到头。

陆钧礼带着叶曼琳到了停尸房后,就将蒙在李秋梅尸体上的白布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