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电报了,让他提前回来剿匪。”陆万山接着强调,“你瞧瞧,这不还是小辈们的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赶紧来跟我下一盘,这次我一定会将你的军。”

陆万山是个臭棋篓子,什么种类的棋都下,包括西洋棋,但就是没有一样擅长的。偏偏下的烂还非要下,特别有瘾。

陆钧则见父亲和市长这边没什么交代了,就回到了陆钧礼那边。

“人死了,很遗憾你们审不着他了。不过也不算太亏,我打赌输了,至少你们还得了一栋楼。”

陆钧则用的‘你们’而不是‘你’,也不知是不是故意。

叶曼琳甚至觉得,陆钧则就是看陆钧礼的房子炸了,才故意这么打赌送楼。

陆钧礼倒不客气,从陆钧则手里接了新房子的钥匙后,带着叶曼琳去了交战现场。因为有陆钧礼的提前嘱咐,现场还维持当时的样子,谁都没有乱动。

“当时他们就困在这座民宅附近,警察在东,守城部队在西和北两个方向,属下们在南,将他们完全包围了,动手之前也说好了要留活口,不能往上半身开枪。谁知道枪战一开始,有人就没控制住。”

叶曼琳去看的现场,江孜人死在房子的北门,人死之后他的四个手下就缴械投降。房子南面只有两个活口,剩下的十几人都死在那里了。据说江孜当时要逃的时候南边正在交战,他应该是想搏一把,来了声东击西,趁机从北门突破。

陆钧礼随后取出了江孜头部的子弹,洗干净放到托盘里。

叶曼琳看到这子弹就觉得不对。“这是警局用的花口撸子射出的子弹。”

叶曼琳所谓的花口撸子是本土说法,也就是勃朗宁1910。守城部队用的则都是□□,射击出来的子弹会大一些。这种警用□□的子弹则相对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