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开始有人发出苦笑的声音,有的开始询问今天的值日生,还有的被这句话逗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看情况有点尴尬,赶忙回口接道:「哈哈,老师您说笑话的功力实在是仰之弥高,钻之弥坚,非 一般人所能体会的呀!哈哈!」
才刚讲完这句话,刚刚的几许笑声倏地消失,我看到一张张恢复呆滞样的脸望向我这,包括老师那一张。
超冷…。
每当我在讲一些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东西,或是引用一些诗经啦论语啦之类的东西当作说话的内容时,常常会让人接不下去,然后就会有人说我耍冷,哼!明明就是你们学养不够还说我冷,尤其是在这理工学校中。没关系,没人接我自己接,总会说到让这群野狗都听得懂的,是吧?
「嘿!学长!买便当呀?」不觉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听其声音,认不出来是谁?
回过头来,奇怪?没有人呀!头再转回来时,校队的学妹出现在我前面,面向我倒退走着。
「喔!诗云学妹,顽皮鬼!刚刚什么课呢?」
「呵!谁顽皮啦?刚刚上经济学概论,我们教授今天好混喔!几乎整节课都在讲他以前如何如何厉害,都不知道说几遍了还讲。」
「呵!是喔!那有没有人吐他槽呀?」
「哪没有!但是教授还是那么喜欢讲,尤其爱讲冰笑话,超冰的,有空学长来给我们教授冰看看,很过瘾喔!」
「他高兴讲就让他讲嘛!…小心后面…妳别倒着走嘛!很危险的。」
「唉呀!学长你放心啦!我一直都有在注意…啊!拉住!拉住!」
才要她注意后面,这会儿她便让树根给绊到脚,往后就倒了下去,我急忙伸出左手拉住她,使个巧劲让她转了半圈安稳地站在我身旁,周围的目光向这儿聚集了一下便又散去。我看看诗云,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但却还勉强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