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容挑眉,伸手拔掉了银针。

苏牧顿时闭上眼,解脱地松口气。

“再不说,还有更好的对付你!”苏燕容说罢,就将银针靠近了苏牧的眼睛。

苏牧吓得再次闭眼,忙道:“我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苏牧看见苏燕容晃了晃手里的荷包,会意,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解释道:“这荷包是我从傅家三爷身上偷来的。”

“没了?”

苏牧心虚的看一眼苏燕容,口气坚定道:“没了,其余的不是我干的。我当时并不知情,后来听到些风声,才猜出个大概。”

“你那么聪明,会不知偷着东西的用处?”苏燕容冷冷的瞥一眼苏牧,冷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未嫁的女子,闺房内的枕头下面藏着一个男人用旧了的荷包,绣的又是这图案,一旦别人瞧见了会怎么想?得亏那天大姐临时有事突然回屋,及时发现这荷包,才躲过一劫。可又有什么用呢,这一劫是躲过去了,可她还是死了。”

苏燕容与大姐是孪生,俩人自小就好像心灵相通一般。尽管她二人相隔千里,苏燕容仍旧可以感受到大姐身处苏侯府的恐惧和惊慌无助。母亲死了,父亲对大姐又不甚关心,她只能孤零零的呆在后宅,拼力保护幼弟苏云。大姐事眼铮铮的看着危险降临在她身上,却无力反抗。

苏燕容太了解大姐身陷恐惧的那种孤独和无助,她好恨,恨自己没能有机会出手帮她。

苏牧惊恐的摇头,表示他当时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随即,他反应过来什么,惊讶的瞪着苏燕容,“你人不在这,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