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爷?”苏牧惊呼。
牙婆子硬着头皮咬牙认道:“对,就是死了的傅二爷。”
果然是傅家!苏燕容皱眉。
牙婆子也不傻,她知道傅二爷杀了苏家的小姐。傅、苏两家肯定不对付,这其中搞不准还有什么惊涛骇浪。她可不想卷进两大家族的争斗中,牙婆子赶紧跟少爷小姐磕头,说尽了好话,只盼着这俩人别把卷进去。
“活该,谁叫你当初心存不轨!”醉蝶气呼呼的唾她一口。
牙婆子一愣,接着坐地上撒泼哭起来。
“把今日的事儿烂到肚子里,到死不说。”
牙婆子收了哭声,眼巴巴的望向苏燕容,连忙点头称是。
苏燕容蹙眉,吩咐牙婆子拿了银子快走。牙婆子巴不得,伸手接了银子,慌慌张张的逃了。
“二妹妹,你说踏雪是细作到底是什么意思?”苏牧皱眉上前追问道。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哪儿不对。后来寻梅到我身边了,我才想起来她到底哪不对了。”苏燕容眯起眼,无聊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向下扣,茶水悉数洒在了桌子上。
苏牧吓了一跳,站起来。苏牧的手伸出来指了指苏燕容,又无奈的叹口气,收了回去。
“跟我说她到底哪儿不对?”
苏燕容用修长的食指尖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又画了起来。“钗花,她那天戴的是喜鹊登梅的银簪,倒不算什么富贵之物,不过她的那支簪的钗花却很精致,精巧的很像是宫里头的东西。寻梅与她一起伺候我大姐,俩人又是住在一个屋子内。我问过寻梅,大姐从没赏赐过踏雪那种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