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心情也平复了。她嘱咐顾呈去东山给无垢传几句话,司马瑨不知道那孩子是个缺心眼,就这么扛人出门,指不定她现在多崩溃呢。
顾呈出门去了,她决定养精蓄锐再和司马瑨理论,于是倒头就睡。
祁峰还特地过来转悠了一圈,听说她吃了两碗饭还睡得很香,嘴角一阵抽搐。
当初他掳她的时候那小模样装得可真可怜啊,他要是早发现她内里是这么一副秉性也不至于着了她的道了。
可恨,那一滚之仇到底何时才能报啊!
第二天白檀醒的特别早,第一反应是赶紧洗漱准备授课,结果一起身旁边齐刷刷冒出来一排婢女,她才记起昨晚的事。
这一记起来浑身都痛,下午被父亲绑,晚上被学生绑,这天底下估计她也是第一人了。
“你们殿下在何处?”
大家齐齐摇头。
“那顾呈和祁峰呢?”
大家还是摇头。
白檀无语。
在这里也无事可做,好在她住的这间客房里有些字画,居然还有卫夫人的字帖和好几本古曲谱,权作打发时间的物事了。
到了午后,依然不见司马瑨的人。白檀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晃悠,琢磨着能不能偷跑回东山,可惜前后门都看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