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栋立即跳了起来:“咦,没想到你人还不错嘛。”
谢如荞变了脸色:“怎么,难道我在你眼里很差吗?”
“反正没我阿姊好。”
听他搬出白檀,谢如荞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哼了一声就走。
郗清来了这一趟,白檀总算是退了烧,只是还没好透。
牢房里已经充斥着一股药味儿,司马瑨自从进了她这间牢房就没再回过自己那间。
狱卒们除了不敢放他出这座监狱之外,其他地方他都随便去,刚才还请他去喝茶了呢。
白檀又不能像他那样可以在这监狱里到处行走,实在太不方便,出个恭如个厕都跟做贼似的。
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赶紧走。
正闭着眼思索对策呢,忽听一阵嘶嚎直扫面门,简直叫她肝胆欲裂。
“阿姊啊!你怎么能在这儿啊!”
白檀睁眼看过去,白栋扒着牢门恨不得把门给拆了。
谢如荞也挺担心,不过可比白栋镇定多了:“女郎没事吧?你脸色不大好。”
“没事,你来得正好。”白檀没力气起身,靠坐在墙边对她道:“我就这么被关了,东山上的学生也没人照料,你若有时间,不妨多走动走动,我担心无垢一个人管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