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檀翻了个白眼,起身要走,却被他拉住扯入了怀里。
灯火被他顺手掐灭,他拦腰抱着她转去屏风后,压着她躺去床上。
白檀回神时人已经陷在柔软的锦被里,司马瑨的呼吸在她颈边缭绕,唇贴着下巴吻过来,起初温柔细致,很快便成了疾风暴雨,从她的唇边一直蔓延到颈边。
她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了,整颗心都提了起来,脑袋发沉,脸上开始升腾出热气。
司马瑨一手抄着她的长发,手掌一直滑到她的脸侧,另一只手还捏着她的手腕,稍稍握紧些,她便感到微微的疼。
腰带被扯开,衣襟散去,司马瑨的手扶在她的腰侧,浑身紧绷似弓,手下不觉用力,她愈发吃痛,忍不住低吟了一句:“疼……”说话时整个人都已软成了一滩泥。
“还是这般怕疼。”司马瑨在她耳边低语,沉沉似佳酿,将白檀灌得昏昏沉沉。
但这不过是开始罢了,很快白檀就不只是这么轻轻抱怨一句了,甚至几乎是哭喊了出来,重重抓了一把他的背:“疼疼疼……疼死了啊啊啊啊!”
司马瑨以吻封住她唇,呼吸粗重。
这一晚注定是睡不好的。
白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司马瑨已经起身,她浑身酸疼,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她没贵女的命,自力更生惯了,可偏偏生了副贵女的身子,碰一碰就青啊紫的,疼的要命,昨晚这一遭简直是要了她半条命。
身上淋漓的汗水尚未干透,她之前想的是对的,真的不能在司马瑨面前喊疼,他只会愈发变本加厉地摧残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