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解释完之后便向白檀身边的司马瑨见了个礼,其余的人不敢怠慢,也都乖乖见了礼。师弟们毕竟年纪小,都缩在周止和刘通二位师兄身后,也不敢再你一言我一语的随便跟师尊闲聊了。
好在还有周止能镇场:“师尊眼下已经洗脱冤屈,是不是可以重新授课了?师弟们都说等太久了呢。”
他身后站着的学生们闻言立即点头附和。
白檀刚要说话,司马瑨忽然开口道:“只怕暂时还不行,本王近来准备迎娶你们的师尊,再授课至少也要等到婚事之后了。”
“……”白檀僵硬地扭过脖子,简直以为自己方才是幻听了。
周止和一干学生也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风中凌乱的神情。
他们的师兄要娶他们的师尊?怎么感觉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啊……
司马瑨扫了他们一眼:“今日看来也不是时候,你们先回去吧,改日再去东山拜访就是了。”
学生们像是忽然惊醒了,嘴里告辞了一句便纷纷往车上爬,那模样就跟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怕被灭口似的。
刘通平常话不太多,但毕竟已经为官,还是注重礼数的,向司马瑨和白檀好生告辞之后才登车,临走时一直偷瞄白檀,瞄的白檀面红耳赤。
原本挺热闹的场面,因为司马瑨一句话,顷刻就只剩下了周止一人。
周止脸上的惊愕直到此时才褪去,到底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些时日,如今也懂人情世故了,眼见白檀脸色变幻不定,那平常端的平稳的师表眼看就要端不下去了,赶紧圆场道:“下官正好有话要与殿下说呢,王公子在政事上有些话托了我捎口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