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为何告诉我们?”
“我恰好听到他们言谈间提及墨城,应当是别有所图。上次在墨城我得罪过你们,你们却放了我,我不能不知恩图报。”邢越这话说得挺正经。
即墨无白惊奇道:“你还会若羌语?”
邢越一脸骄傲:“那是自然,不然我如何会连封摩迦那样的西域人都敢装。”
即墨无白连连摇头:“如此人才,偏偏热衷行骗,怪哉。”
邢越哈哈笑道:“我这才伪装了几个人?若有机会让我伪装一下当世独一无二的人物,那我可就死而无憾了。”
“……”
趁他陶醉着,即墨无白凑到师雨跟前和她耳语了几句,转头道:“你总是这般伪装他人,难免会有我们认不出的时候,我得给你做个记号,方便辨认。”
邢越闻言大惊,拼命挣扎,奈何肩膀被扣,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像是条待宰的鱼:“你们这是要动私刑不成?”
师雨摸出匕首,故意在他眼前横了横,邢越被那薄如蝉翼的刀刃吓白了脸,忙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即墨无白趁机道:“你应当见过尊夫人了,当时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假扮封摩迦行骗,该知道了吧?”
邢越叹气:“我以为是若羌,但她说不是,其余我也不知道了。”
即墨无白深深皱眉,转头看一眼师雨:“姑姑,看来我们俩都被人耍了啊。”
邢越觉得师雨是女子,又面容娇媚,应当好说话,忙也跟着即墨无白的称呼喊:“姑姑饶命,姑姑别下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