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无白靠近,手贴上她后腰伤处:“原来这么严重,当日我居然还硬拉着你去成亲……”
师雨嗤笑:“是啊,你还不如乔定夜,他就是怕我死在他床上,都忍着一直没动我呢。”
即墨无白眉头紧锁,贴着她后腰的手也紧了几分。
师雨媚笑:“怎么,你到底还是介意我和他的事呀?”
“那倒不是,但总归是不大痛快的。”
师雨笑了一声:“谁能痛快,我自己也不痛快。”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即墨无白深吸口气:“你我好歹在众人面前成了亲,哪个丈夫能容忍觊觎自家夫人的男人?”
师雨别过脸:“我一直想与你说一说这事。你我那场婚事不过情势所逼,你真要当真?”
即墨无白稍稍敛了眸光:“其实我来之前,已经请示过陛下,他对此事不置可否,就看你如何看了。”
师雨抿唇:“如今乔定夜宣判在即,你以后有何安排还未可知,我是一定会继续守着墨城的。你我在外人眼里终究是隔着一辈的,难道你想以后都被人指指点点吗?”
“我说了,就看你如何看了。”
师雨一时无话,他不在墨城这几日,明明已将所有想法都捋过一遍,可真要对着他说出来,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蜡烛爆了个灯花,师雨稍稍回神。即墨无白的手正在她腰际游移,在布料上渐渐摩挲出热度来:“你方才说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