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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眼角直抽:“好,我会努力的。”

“公子放心,不管公子变成什么样子,属下都会追随左右用心伺候的!”

谢殊拍拍他的肩:“知道你最忠心,所以当初论文论武你都不出类拔萃,祖父还是选了你在我身边啊。”

沐白喷泪:“属下有这么差嘛……”

戏做全套了,大家都相信她身体阴柔是早年饥饿造的孽了,也都因为她无法人道表示出同情了,更可以暂时放下婚娶之事了。

一切都很美好,只是此后每天都要喝药。

谢冉和沐白,一个为了靠山,一个为了尽忠,对谢殊的身子极其上心,四处求医问药,为防消息走漏,更是亲力亲为,弄得她哭笑不得。

谢殊是过过苦日子的人,真金白银换来的药却只能悄悄倒掉,肉疼的要命。

她摸摸窗台那株每天被喂药的兰花:“虽然你很娇贵,但这些药更贵,可要挺住啊。”

没几日到了休沐,卫屹之忽然来探望她了。

沐白觉得他上次在酒家里对自家公子太无礼,去通秉谢殊时很不给面子:“公子要不要属下轰他走?”

谢殊失笑:“你看清楚那是谁,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敢随便轰他?”

沐白蔫儿了,怏怏退出了门。

卫屹之今日形容闲散的很,用支竹簪束着发髻,身着石青宽袍,宛若清闲隐士。他走入谢殊书房,手中提着只漆盒。

谢殊请他就座,又命沐白奉茶,客套道:“仲卿人来就行了,何必还带东西。”

卫屹之笑道:“这东西对你有好处的。”他将漆盒打开,里面是两颗黑乎乎的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