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晌午才回来,居然也是一副不愿意说的模样,被谢殊板着脸训斥了一通才开口。
“公子,不是属下不说,实在是为您好啊。”他委屈地搓衣角:“其实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有传言说您出了事,又将矛头指向了武陵王,陛下大概是叫武陵王去问话的吧。反正这事武陵王会处理的,您得好好养病呢,不要操心了。”
谢殊抽了抽嘴角:“我都被他们说死了,这叫没什么事?还有其他事没有?”
“没了。”沐白斩钉截铁。
“真、没、有?”
“……谢子元和谢运等人多次来此求见您,被武陵王挡着没进的来。”
“那难怪人家会把矛头对着他了。”谢殊想了想:“是不是谢冉将我来此的消息透露出去了?”
“不会吧,冉公子自己还不知道您来这里了呢,武陵王特地吩咐过不要告诉他的啊。”
谢殊恍然,原来卫屹之嘴上不说,实际上已经防着他了。
“我知道了,”她自袖中取出一枚私印:“你拿着我的信物去见一下谢子元,让他知道我还好好的,另外,让他查一下是谁在背后传播谣言,速速来报。”
苻玄在走廊上遇到前来给谢殊送药的钟大夫,指了指进进出出忙碌不停的沐白道:“钟大夫说丞相最好静养,但郡王做到这地步了他还是丢不下政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钟大夫摇了摇头:“没法子,只能等公子自己想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