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怀疑他的本事,但总要收到确切消息才能安心。”
沐白只好道:“那属下再去打听打听吧。”
晚上谢殊回到房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连忙站起身来,还以为是送消息的到了,抬头看去,却是钟大夫。
“公子,我有重要的事要与您说。”
谢殊坐回桌边:“何事?”
“今天冉公子说担心您的身体,去问我公子的病情,看到了我给公子写的药方。”
“有什么问题吗?”
钟大夫有些懊恼:“冉公子看着像是懂些药理的,别的不说,方子里当归、益母草这些,只怕会叫他出端倪,那就不妙了。”
谢殊锁着眉头沉思片刻:“你先回去吧,将方子全都烧掉,此事不可声张,我自会处理。”
钟大夫应声出了门。
沐白紧跟着推门进来:“公子,冉公子又来求见了。”
“不见!”谢殊起身去了屏风后,朝堂、豫州,多的是忙不完的事,她不想在此时再节外生枝。
冬祭当日天降大雪,沐白一早伺候谢殊洗漱时劝道:“公子今日一定要去宫中吗?天太冷了,您身子不好,还是别去了吧,陛下不会说什么的。”
“陛下好说,会稽王未必,豫州那边没有好消息传来,他对我已颇有怨言了。”谢殊手捂着唇咳了两声,由着他给自己系上大氅,正要出门,忽然有人冲了进来,彼此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