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警局,芊默双目深沉。
小姨红着脸在那又是结巴又是比划,她老爸坐在她边上,手抓着头发低着头在那忏悔打错人。
刚给芊默做笔录的师兄们一脸玄幻地听完了全过程。
“所以……你们说,有一袋子……”师兄看了眼桌上的证物,这玩意到底怎么描述?
“对,就是这玩意从天掉下来,砸到我外女了!”小姨的脸红成番茄色,心想着回去要拜拜佛。
这得走多大的倒霉点子,才能遇到这玩意?
“没砸到我,砸到我的——”芊默停顿了下,找了个合适的措辞。
“砸到我朋友了。”
“就是那位军人?他伤得重吗?”做笔录的警察们都啧啧称奇,办案多年,真是活久见。
高空坠物本就罕见,尤其是这个物还如此的……不可描述。
“他接到一个电话先走了,目测胳膊受伤,我担心他会骨折或是骨裂。”
她父亲裤裆撕开后,于昶默刚好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接电话就说了句是,然后就走了。
陈芊默猜应该是他单位打过来的,临走前她有嘱咐他赶紧去看手臂,不知他有没有照做。
她对他的单位了解的也不太多,就知道空军的飞行员是不允许身上有大疤痕的,在高压的环境下,很容易造成伤口破裂,如果真骨折了,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事业……
这些想法让芊默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没想到刚回来一天,就已经改变了历史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