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于一诺这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当年也有挑灯夜读背上她学医的小书包，一本一本专业书籍死磕的血泪史。

“师傅你不问我为什么会这些吗？”芊默没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地蒙混过关了。

“没有秘密的人生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我不管你是怎么学来的，我只关心你未来会走到哪一步。”

陈萌看向桌上的照片。

芊默不会知道，在二十年前，陈萌也曾对自己的父亲说过类似的话。

英雄莫问出处，过去那么苦，未来又漫长，都是自己人，就不要给彼此添堵了。

芊默一激灵，从师傅淡定的神色里，仿佛窥视到什么。

“师傅，我冒昧问一句，您拿到硕士学位是多大年龄？”

陈萌回她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小丫头，我都不问你，你倒打听起我来了？是我老了握不住刀了，还是你太飘了？书背完了吗？题都刷过了吗？案例分析做了多少？”

什么都没做完，跑到师傅跟前浪什么？

一招秒杀。

芊默不问了，有些真相最好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就是了。

“你为什么不死扛下去了？我还以为你要打死也不说。”陈萌问她。

芊默郑重其事地把小黑和她的合影摆回去，用手小心地擦掉上面的泪痕。

未来她和小黑还会有更多合影，但是这份最初的美好，她要保护好。

“错过太多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儿上了。”她要保护她的小黑，他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年，她加倍还回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