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提示音响起,是银行的短消息,卡上余额多了好几万。
对有病的人家来说,这不是钱,是命。
但对于一个马上就要从警校毕业,心中一团正气的男儿来说,这也可以是……
证据。
社长看着上面的数字好几秒,这才拨通了芊默的电话。
“校花,实锤了。”
医院的重症室外,芊默披着男款衬衫,在这衬衫下,是她在舞台上还来不及换下的演出服。
小黑的衬衫很长,足够遮挡,却依然吸引了往来人的注意力,尤其是男人们。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大爷原本还在哼唧,一看到芊默的大长腿,俩眼变直,哼唧都顾不上了。
重症室不让人进,却可以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里面,于昶默在床上躺着,头被白纱布缠着,依稀可见上面的血痕。
好多仪器连在他身上。
芊默双手合十,闭眼。
有路过的人鬼使神差地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美得让人感到一阵凄婉。
漂亮的女孩双手合十闭着眼,她面对着重症室的玻璃,玻璃的那断躺着的,应该是她至爱的人,女孩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不知她的眼里是否噙着泪花……
时间一点点过去,芊默始终保持着祈祷手,不知道过了多久,重症监护室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芊默睁开眼,眼里满是精光。
刚好一个半小时,足够从津门坐最快的动车过来,比开车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