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恐惧都来自对未来的未知。
芊默放肆地哭,小黑也只能搂着她,连一句安慰都不能去做。
只有让她自己把情绪释放出来,后续才好介入治疗,他能够做的,也只有陪伴。
“这是不是我们老二的家?老二,你要是被人劫持了就喊我一声!”麻油爽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隔着一个院都能听到。
刚还在小黑怀里当流泪小女人的芊默迅速擦干眼泪,以一种非议所思的速度掏出随身的化妆包,掏出粉扑一通拍。
小黑和地上蹲着歪头看的小短腿看得目瞪狗呆。
女人……你的名字叫善变!
麻油和她父亲的对话传来。
“这装修了好久了,不能是你朋友的家吧?”麻油的父亲说道。
“车是我们二姐夫的——二姐夫,是你吗?”麻油一边说一边机敏地拿眼四处看,重点看墙。
这要是二姐夫更老二的家也就算了,这要是二姐夫跟别的女人鬼混还敢翻墙走,麻油就决定上手了。
麻油的父亲从国外回来后,在这附近置办了房产,没有小黑这处宅子规模大,却也收拾的温馨利索,没事的时候遛遛狗,胡同口下下棋,周末等女儿回家,父女俩也会像今天这般一起出来遛狗。
溜到一半,看到小黑的车停在外面,麻油瞬间起了警惕之心,美其名曰带父亲串门,实际是看二姐夫有没有外心。
“卷卷,一会有情况就给我咬,知道吗?”麻油对她爸牵着的那条穿裙子扎小辫的泰迪叮嘱,充当恶犬!
小泰迪摇摇尾巴,傻不拉几的样子,似乎听不懂。
“麻油,我在这。”芊默补妆完毕,出声叫自己室友。
麻油爹眼见着女儿长舒一口气,还拍拍心口,麻油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