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小区五分钟车程的一个理发店,四十二岁的老板娘已经离家出走一个月没回来了。
那老板娘手臂有纹身,还因为身材不成比例做过手术,完全符合推断,她父母在临县居住,被叫过来做了个dna鉴定,确认就是她。
不过让芊默很意外的是,年迈的母亲哭成了泪人,头发花白的老父亲却没有哭,破口大骂。
“她非得跟那个小男人混在一起,还把钱都拿去给他,那些钱本该是我的养老钱的,养老钱……”
老头视线又转向芊默,一个健步窜过来,“查出是谁做的吗?能不能得到一些赔偿?”
芊默面无表情,心里有些凄凉。
这老头还没真正体悟到什么是永远回不来,所以还在纠结钱。
等这个劲儿过了,发现那个不被他重视的女儿再也回不来时,不知他是否会痛苦他曾经对女儿的死讯过于冷漠。
芊默摇头,她想太多了。
这种自私冷漠心里只有自己的人其实活得最幸福了。
永远都把自己放在第一,怎会为他人感到痛苦。
老头嘴里说的这个小男人引起了芊默的注意。
说这老板娘生前曾经交往过一个小她十多岁的厨师,甚至把多年的积蓄都借给他买房,但最后俩人还是分手了,那钱据说也没要回来。
从死者的遗物里找到了一张合影,芊默看到后整个人犹如冷水浇心。
照片里,一个胖嘟嘟地女人满脸幸福地搂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俩人看着像是姐弟,年龄有一定差距。
这年轻的男人,就是张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