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摊手,“我见到那女人之前就已经想跟郝剑把话说清楚了。是你们戏太多,非得弄个深情的人设给我。”
她那天从海边回来就一直在想,自己能不能接受郝剑当丈夫。
答案是不能。
她理清了自己对郝剑的思念,那是兄妹之情,她到现在也很关心郝剑,但她还是无法接受任何一个男人跟自己共同生活,郝剑也不行。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陈萌更头疼了。
“所以,你对郝剑也没有那个意思?”
“嗯。”
“对宁久?”
“嗯。”
完了,陈萌眼前一黑。
“你该不会喜欢女人吧?”
之前诺诺一直单着,陈萌还以为她是对郝剑余情未了,现在看人家洒脱的很,这才渗人呢。
这么优秀的俩男孩子,风格迥异各有千秋,她竟一个也看不上眼,这还了得?
“你到底是怎么思考问题的?”陈萌问女儿。
诺诺特别认真,“我在想,我能不能接受醒来时身边躺着个不刷牙不洗脸的男人,我能不能忍受有人跟我用一个马桶,我觉得我不能。”
陈萌拍案而起,“就是于二狗的遗传基因不好!!好好的小闺女养成情感洁癖了,我找他算账!”
有事儿找二爷没事儿坑二爷,二爷娶这样的媳妇也很上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