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边通缉你,天罗地网,怕是不好走。要不要告诉大当家派人过来接应?”
“蠢货!我死都无所谓,东西要紧,不要白白给这边送人头!”
小弟恭敬地说了声是,只是弯腰的一瞬间,眼底没有半丝恭敬,满是防备。
路老大一挥手,小弟出去了,她继续喝酒。
大拉菲喝起来清新怡人回味悠长,却不及她走时,宿舍里喝的那些哈啤。
酒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陪着喝酒的都是谁。
路老大的小弟出去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这边通缉她了,她让您不要派人过来,对,没看到她跟这边联系,应该是没有问题。”
电话那头是冰冷的女声,“给我看好她,一旦发现她跟那边的人联系,就地处决。”
“是!”
挂上电话,小弟边上的人咋舌。
“大当家是二当家母亲,干嘛绷这么紧?”
“你懂什么。”
黑道无母女啊,对亲女儿都这般狠,没有亲情,只有利益。
想来,若不是为了说服其它头目,大当家是不会把前任老大的遗孤路商卡接回来的,所谓母女情深,也不过是权衡利弊。
“要我说大当家也是多虑,二当家又不是傻,干嘛要放弃家业跟这边的人串通?对她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