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不起琳琳，她没办法回报这份感情。

聪明的芊默此时心绪混乱，她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满心满眼的都是愧对。

小黑看她哭了，腾出一只手递她纸巾。

芊默挥开，流着眼泪问他。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提醒我？”

这样想来，她对琳琳未免太过残忍，琳琳对她无怨无悔的付出，她却天真的以为这是友情。

“我之前也没想到，若不是——”

若不是他看到那通电话觉得可疑，他也不会让技术部查鹿琳琳的电脑。

没错，打给表嫂的号码，是鹿琳琳的。

小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便瞒着芊默调查。

用这种不光彩也不合法的手段查人家电脑，的确是不好。

但小黑为了保护芊默，这些都是不顾的。

没想到看到了这个文件夹……

“我对不起琳琳，我的迟钝耽误了她，我还有什么脸见她……”

芊默现在满脑子都是前世的债。

欠下钱债都比欠情债好。

她以为自己今生让琳琳多赚点钱，不让琳琳走前世的老路，不让她进去，便是对琳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