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跑到深秋夫夫两人的家里去了。
他们有经验嘛,取取经。
进门直奔酒柜,瞅着最贵的拿。
两口子穿着家居服,面面相觑,都看出来这歌王情绪不太对劲。
“你这是来浇愁来了?”陆深作为多年好友,也拿了个杯子陪他喝。
路河西给自己猛灌了一口酒,酒精刺激到神经,他才缓缓开口,茫然的问夫夫俩:“你们看我像弯的吗?或者说,你们觉得我直吗?”
夫夫两对视一眼,都听懂了路河西的意思。
也明白了路河西现在的烦恼。
这几乎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的,这路河西本来就是个颜狗,成天面对着林秋浅那么个雌雄莫辨的美人,不动心都难。
而这个美人除了漂亮,还充满活力和青春,这都路河西这个老男人没有的东西。
就算是直的也都能给他掰弯了。
余秋慕笑了笑,开口问道:“在你眼里,弯和直的定义是什么?”
路河西想了想,“你这算什么问题?弯的喜欢同性,直的喜欢异性,这问题还需要想吗?”
陆深抿了一口酒,问:“那你觉得我是直的还是弯的?”
路河西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陆深,“你神经病吧,你要是直的,那你跟余秋慕几个意思?社会主义兄弟情?”
余秋慕在一旁没憋住,笑出了声儿,但他也有点纳闷,他深哥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陆深溺宠的摸了摸余秋慕的脑袋,缓缓开口:“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弯的,我爱秋慕,跟他的性别没有关系。”
他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随意,像是想到什么,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爱一个人,真的跟他是什么性别有关系吗?”
路河西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得出口。
这些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陆深是个魔鬼,看了路河西的表情,他又补了一句:“我不否认我爱上了同性的事实,但我爱上的那个同性,除了秋慕,任何人都不可以。”
余秋慕在一旁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陆深凑过去亲了一口余秋慕,然后接着补刀:“但你跟我不一样,你要真确定不了自己的性取向,你就看看你自己会不会对他有男人该有的反应吧,这是最直接的了。”
路河西自觉狗粮又吃撑了,气不过,又是猛干了一杯酒。
红酒的度数不高,但也容易上头。
半晌后,他摊在沙发上,“你们说,他会介意我比他大那么多吗?他还那么年轻。”
“额...”余秋慕试探性的说道:“深哥也比我大了将近十岁。”
“你都说是将近十岁了。”路河西翻了个白眼:“我比他大十五岁。”
余秋慕闭嘴,不吭声了。
陆深挑着眉,问:“X导你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