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临鼻翼微动,忽然觉得那股甜香浓烈了不少,他顿时惊讶,“大人,您是不是把皮给抓破了?”
新月下意识停住,“应该没有……吧。”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听不见。
新月太确定。
沈君临顾不上找抑制剂了,当即迅速走到新月身边。
他比新月要高许多,低眸一扫,完全能看到眼前那截细白脖子上带着几条明显的红痕。
有些地方将近破皮,从里头渗出更为鲜明的红,像是红梅的汁落在了雪地上,触目惊心的妖娆。
新月眨了眨眼睛,觉得这事大条了,“……痒。”
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很痒,快忍不住的那种。”
沈君临被她说得一愣,面前那双眼线浓长的青黑色眸子大概因为痒意,多了几许水光,端是潋滟生辉。
“有毛巾吗?来一条毛巾。”新月磨了磨后牙槽。
痛可以忍得住。
但这痒么,还真不好说。
沈君临敛神,连忙找来一条新毛巾,又去浴室将毛巾打湿。
在湿毛巾敷上后脖子的那刻,新月呼出一口气,那股又痛又痒的感觉好歹消退了一些。
但仅仅是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