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里带着亢奋、贪婪，与狂喜。给人感觉好像是，以前没怎么见过好东西。

新月若有所思。

看来这些类人鱼并不是真正的幕后者。

“你在看什么？”那个小头目又凑过来了，“是不舍得你飞行器吗？别看了，那已经是我们的东西……噢，当然了，你也是。”

新月换上一副又疑惑又愤怒的表情，“飞行器为什么会失灵？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很显然，新月的表情取悦了小头目，他哈哈大笑，脖子上的富有层次感的腮微微张开。

“用了一点小工具而已。”小头目回答。

新月追问，“什么小工具？”

“这就不是小女孩该问的问题了。”小头目不愿说。

类人鱼的游动速度非常快，被带着游过一段后，新月看见了一座巨大的珊瑚丛。

珊瑚颜色各异，红的像点缀了血钻的红梅，绿的像帝王翡翠堆砌成山，橙的像后裔射中而坠入深海的红日。

颜色相互交错，也相互交融，像一朵朵开得极艳的花儿，在花团锦簇中，有小游鱼与海龟惬意玩耍。

新月看见，在他们这一行过来时，一种黑色的三角头小鱼游了过来。

黑小鱼游到小头目身边，摆动着小鱼鳍上下游动。

小头目静等两秒，然后说，“好，我知道了。”

新月眸光微闪。

之前她跟沈君临他们列过一号星所有种族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