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韶也笑了,他先是弯腰从地上捡了一块刚刚孟崇发疯时撕烂的床单,结结实实的把孟崇的嘴给塞上,为了以往万一他还撕了布条从前往后把布团给捆好,然后才从布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工具。

用银针稳固孟崇的魂体,防止他像刚才一样失去意识,然后再用朱砂在他的胸腹和后背画上大片的阴煞符文,引动他体内的东西,最后朱砂点封了他的七窍。

孟崇无所谓的任由宁思韶在自己身上画符,他不知道这些符文到底有什么意义,只知道自己不想说的东西,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说。

然而当宁思韶停手之后,他就后悔了。

抽筋剥骨的剧痛在体内翻腾,孟崇只觉得有把刀生生剖开了他的骨头,剃掉了他的皮,将他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搅烂成泥。

痛,太痛了,孟崇想要嘶吼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连痛都喊不出来。

快……放开他,只要放开他,他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宁思韶,孟崇突然想到了他刚刚说的话,十分钟……不、不,他宁愿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孟崇度秒如年,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万分煎熬,他甚至想到了古代的凌迟之刑,如果可能,他宁愿被刮上三千刀,也不愿意坐在这椅子上却遭受最严酷的惩罚。

最终,他终于看到,宁思韶伸手解开了堵着他的嘴的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