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韶看向吕昊霖的父亲,吕昊霖的父亲茫然的看了看几人,有些讷讷道:“我、我不知道,我这几天没跟人吵架!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啊!”

“老婆,你相信我啊!小文,我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

几句话的功夫,吕昊霖的父亲就急出了一头汗,宁思韶看着他这样子,确实不像是能和别人起冲突的性子,便道:“也许是你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只是你不自知罢了。”

吕昊霖父亲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还能得罪什么人,苦笑一声道:“可能是坟里呆久了,得罪哪个祖宗了吧。”

牧南星诧异道:“你是做考古的?”

吕昊霖父亲苦笑着点点头:“是啊,天天呆地底下我还能得罪什么人啊!”

牧南星看向宁思韶:“宁哥?”

宁思韶摇摇头:“他身上并无什么阴煞之气,是人祸不是鬼祸。”

牧南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对吕昊霖父亲道:“你好好想想,这几个月是否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不限于工作同事,墓穴所在地的居民,甚至吃饭散步时遇到的可疑人员。”

吕昊霖父亲捏着太阳穴想了想,忽然啊了一声:“我记起来了,二十来天前有人想从我们那里偷东西,被安保人员给抓起来了,那人正好是被我发现的,可是……可是那明明是他的错,他想偷东西被抓,我只是恰好看见而已,这还能赖我头上来?”

吕庆文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在象牙塔里呆太久的哥哥,这世界上的事儿,不是简单的黑与白。

“宁大师,这里就麻烦您了,我去查这件事,您觉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