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木木地看着他:“我嗓子疼,今天说不了话,傅总请回吧。”
“乖,你听话一点,今天我们不吵好不好,我很想你,别把我推的那么远。”傅司寒语气十分温和,态度却强势霸道,他卷起袖扣,露出一截流畅有力的手臂线条,把池白晚整个人打横抱起,力气轻松地像是抱一只柔弱的小猫。
黑暗中,池白晚被他妥帖地搁到沙发上,傅司寒半跪下来,抓起池白晚细瘦的脚碗,把他的鞋子袜子整个脱下来。
“是不是袜子和鞋不合适?明天我带你去买。”
傅司寒用指尖触摸着他皮肤上的袜子泪痕,红红的印子在他细瘦的脚腕上很显眼,他低下头,深深地吻了池白晚的脚踝。
池白晚不想看他,抬头望着天花板,脚踝却没有知觉。
傅司寒也没有把这件事挑明,只是一遍一遍不停的吻他的脚。
“以后这种照顾你的事都交给我。”傅司寒索性把半边膝盖沉到地板上,把他的脚放到掌心里。
“我最近和泰国一个按摩师学到了一种手法,也许会让你的脚踝恢复知觉,起码会比现在好一点。”
池白晚低头,冷冷望着他的侧脸,傅司寒还穿着在公司里的着装,白衬衫黑西裤,布料把他精致的腰臀腿线条暴露无遗,他认真而沉默地低着头,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按摩他的脚底穴位,动作细致,温柔至极。
这份温柔,足以把一年前渴望他的爱的池白晚溺死在粉色泡沫里。
他一直以来梦想的就是傅司寒回头看他一眼,不奢求爱,只求关怀。
这份卑微的期许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爱的那个人叫傅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