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许寒见他不说话又是一阵气闷,傅微炀舌尖掠过温热的唇,喷薄而出的气息却带着点舒爽的凉,丝丝缕缕的,一点点的缠/绕住某人,搞得某人想气都气不起来了。

江许寒才歇过一会儿,忽的记起相亲的事,刚消下去的情绪又冒了出来,“你个骗子,大骗子。”

傅微炀已经完全的闭上了眼,任由他说什么,意识也还是清醒不过来。

江许寒动了动脚,伸出手笨拙的做了个姿势。

是背着还是抱着?

要怎么样才能把这只醉猫运回宿舍去?

傅微炀感受到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走,于是咕哝一声,嗓音黏黏的说了句「别走」,而后,修长的手指就抓上了他的衣袖,第一声才收住,第二声紧随其来,带着小心翼翼和满身的孤寂,“别丢下我一个人……”

江许寒:要命了。

喝过酒的傅微炀,声音似乎更加的软,就像是……那晚二人在墙头下抱在一起的感觉。

江许寒手指不自觉地划了下衣襟,想说一句「男男授受不亲」,可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憋出来一个字。

傅微炀迷迷糊糊站起身,重心的力量往他身上转移,歪斜着身子离开了墙,主动靠近他,衣料贴在一起摩擦了几下,人就彻底靠了过来。

江许寒:完球了。

傅微炀靠过来时江许寒整个人就僵成了木头,他保证,标杆溜直的电线杆子都没他站的直,而对方靠得不太舒服,就开始不老实的乱动,猛地一歪,就被江许寒伸手揽住了。

弟弟吓得不敢说话,整个人想往后躲,但怎么都躲不开,甚至固定在傅微炀腰上的那只手,也不敢放开。

他脑子里像有个挖土机在施工,轰隆轰隆地没完没了,吵得他都思考不清楚问题了。